"把此人的襕衫脱掉,本官假王命废除他的功名!"蔡知府重重一拍惊堂木。
"不来这样的……"徐总管伤心的哭了。老是用王炸,这谁遭得住啊
凶狠的衙役将徐总管的襕衫撕下,再把裤子一拔,这下彻底精光了。
"打!给我狠狠的打!"蔡国熙又丢下一根火签。"打到招为止!"
"你还没问呢,我招什么!"啪啪啪的板子着肉声中,徐煦惨叫着抗议。
蔡国熙才想起这茬来,却面不改色道:"不要停,边打边问!"
衙役们便欢快的打着板子,听蔡知府审问人犯道:
"大胆凶徒、丧心病狂!竟敢唆使一众手下纵火烧毁府衙、劫狱抗官。又串联组织所谓市民自卫队,在城中大肆打砸抢劫,还占据各处城门,妄图阻止官军入城戡乱。"
顿一顿,蔡国熙爆喝一声道:"这些罪状,你认还是不认!"
徐煦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了,赶紧惨叫道:"我认,你说什么我都认……"
"这种种罪行到底受何人指使,还不速速招来!"蔡国熙又拍惊堂木。
"无人指使……"徐煦声音微弱道:"都是我自己想干的。"
一路上,他早就想明白了。
落在蔡国熙手里,自己这次是死定了,但必须要把这口锅背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