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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宴思考了一下,不屑,"姓成我当是谁呢。"
"砰——"的一声。
重物撞击门板的声音,门锁猛地震动了一下,接着是门锁转动的声音,估计是管事的怕被门真被砸坏了递上了钥匙。
房门被从外面打开,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来。
成松林指着温惜,立刻吩咐身后的保镖,"就这个女人,给我拖出来!"
温惜面色一白。
"我还当是谁家养的狗,敢在我这里放肆,原来是成家的。"陆卿寒修长的手指碾灭了烟,他抬眸,深渊一般幽深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成松林。
一种强大的压迫感压在了成松林的头顶,成松林忽然觉得背脊有些生寒,酒劲醒了大半。
他看了一眼包厢里面的三个人,一个瘸子,还有一个看上起斯文书生一点的,还有这个,让他感觉害怕的男人。
他心里有些发憷,要是平时肯定会想着先弄清楚这几个人的身份。
但是此刻,上来就被人叫成狗,顿时恼怒了,指着陆卿寒大骂,"哪里来东西竟然敢这么骂老子!哦,是不是这个小侍应生的小情人啊,在这里上演什么英雄救美的戏码,都给我上,好好给他们点教训!"
眼看着就要在包厢里面打起来。
管事的连忙冲过来,"成哥,成哥消消气。"
都是这里的客人,她谁也不敢得罪,真的打起来,她也要担责任的。她急的直跺脚,怎么许月山还不过来的啊!
管事的看了一眼温惜,给她使眼色,"你过来,还不给成爷道歉,让成爷消消气!"
成松林却没那么好打发,他推开了管事的,对保镖说,"愣着干什么,把这个女的抓起来送到我床上,这个男的,给我好好的教训一顿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