屉,似乎在找着什么。
大约几秒钟,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。
他走到我身边。
他将手中的药和温水递给我,开口:“你家里有人过来接你吗?”我看着他摇摇头,嗓音干哑:“我在青兴市没有家人。”
江临沐听到我的话眸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。
而身后的喻裕城却突然开口:“今晚去你家吃饭,要不带上以柳?”听到喻裕城的话,心头传来的疼痛似乎胜过了身体的疼痛。
过了许久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不用了,我今天回家还有事。”
我几乎落荒而逃般离开办公室。
我一路上浑浑噩噩,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出租屋。
只是当我回来的一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,倒在沙发上,仍身上疼痛肆意。
我身体表皮的肉好像要被撕开,冷汗顺着脸颊两侧不断往下流。
当我疼痛到极点时,我隐约听到手机传来的铃声。
手机震动得掉落在地。
我脚步踉跄,捡起地上的手机。
“喂?”手机里传来徐庚思变音后难听的笑声:“以柳,身体疼痛的感觉,是不是很有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