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开心就被压下了。
中午,两家人一起吃了顿饭后,时父时母又匆匆回了研究所。
陆母感叹道:“亲家真是不容易。”
下午的时候,
陆父开始剁肉馅儿,准备做点馅儿饼让时沐寒带回去当明早的早饭吃。
时沐寒和时听雨在一边看着。
只见陆母用一点儿大的剂子,包下了比剂子大好几倍的肉馅儿。
当下时听雨就有点懵。
然后她就看到陆母一点点的把肉馅包进了无限延展的剂子里。
陆母有点得意地道:“我这手艺一般人比不上。”
时听雨对陆母竖了个大拇指,“妈,这次去京市要搬好多东西,我找了好几个大纸箱都不够用,到时候你就带两块剂子就能帮我一起打包了。”
众人一愣,而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陆母脸都笑红了,“你这孩子。”
她那剂子再能包也包不了行李啊。
煎好的馅儿饼被陆母用油纸包着,给时沐寒临走的时候带回去放冰箱,第二天回锅一下就好。
这些年的相处,让时沐寒在陆父陆母面前越来越自在了。
他高兴地把馅儿饼收下了。
时沐寒吃过晚饭后拎着东西回了研究所家属楼。
陆父感叹了一句,“有个冰箱确实方便一些。”
时家的冰箱还是之前时沐寒给买的,
七百多块钱。
这时候的冰箱刚刚走进华国家庭,买冰箱得要条子。
陆母他们在这边做饭,偶尔做点什么好吃的,晚上会给时父时母他们送一些,给他们打打牙祭。
食堂都是大锅饭,味道自然不如自家做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