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悦落下的吻轻柔缠绵,唇齿间的香是刚才的果酒,甜滋滋的却丝毫不腻人。
带着微醺的醉意,舒悦的手从他的睡衣下方溜了上去,覆上他温热的皮肤,只是轻轻一捏,傅景深鼻腔就不经意哼出声来。
舒悦听到声音,没忍住将脑袋埋在了他脖颈,低声笑着。
听到她的笑声,傅景深有些恼,"你笑什么"
"哼唧的跟小猫似的。"
舒悦笑话他。
"是吗那我看看你哼起来像什么。"
吧嗒一声,舒悦感觉到了后背的带子被他轻而易举解开,他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扶在她的腰上,都没使力,舒悦一整个就瘫软在他怀中,她极力的忍住这才没喊出声来。
【好险,差点让他听到了。】
傅景深故意贴在她耳边,轻声笑道,"这可是你先招惹我的,要求饶了"
"谁会求饶啊,反正我才不会。"
舒悦死鸭子嘴硬,一个顺推就把傅景深推倒在沙发上。
傅景深惊讶的看着上方的舒悦,"在这儿"
"就在这儿。"
傅景深的手落在舒悦的后背,摸到一块凸起,"你后背……"
"哦,一个伤疤。"
舒悦漫不经心回他。
"怎么伤的"
舒悦回忆了一下。"九年前上京的医科大学不是实验室着火吗,我路过顺手救了一个哥哥,就那个时候不小心被烫到的,他可重了,我一个人把他从火场背出来的,厉害吧"
舒悦的语气略带骄傲自豪,傅景深不用想都知道,她此时的表情是你快夸我。
"九年前的医科大学吗"傅景深喃喃道。
九年前,他就是被人设计在那场火灾中,如果不是有个小姑娘救了他,估计早就丧命在那儿了。
难道他找了那么久的救命恩人,是舒悦。
傅景深摩挲着她后背的烫伤,似乎还残留着当年火场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