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念一想,也不可能。
或许就是娄霆霄有洁癖,他碰过的,不让别人碰罢了。
言茹茵懒得回复,调了静音睡觉。
谢景恒在沙发上躺了下来,防备的看着她:“别想勾引我,晚上别到我这边来。”
言茹茵扫了他一眼,骂道:“有病!”
随即转身背对着他睡了过去。
翻来覆去觉得不解气,干脆起来去阳台吹风。
南城是热带城市,冷的时候不多。
可如今到底是深秋,窗户打开,谢景恒没有被褥,又不想去躺她盖过的被子,硬生生熬着也不说话。
等言茹茵觉得差不多了,才解气的回房睡下。
翌日。
娄霆霄一早起来,便就收到了好多杯参茶。
都是那些千金一个个眼巴巴送来的。
娄霆霄无语。
一大早的,让他喝那么多参茶?
这些女人是不是有病?
他打开其中一杯闻了闻,脸色沉了。
是昨天言茹茵煮的参茶。
其他几杯,都是一样的。
他眼睛眯了眯,泛出一丝邪魅的冷笑。
那女人是把配方群发了?
很好。
她倒是大方。
不过该说不说,昨晚上,他倒是真没做噩梦,睡的极好。
娄霆霄自生母死的那年开始,每次入睡,便会做噩梦。
这些年来,一直如此。
所以,很多时候,他宁愿不睡觉。
实在困了撑不住了,才吃药睡下,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噩梦。
昨晚上,他竟一夜无梦,睡的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