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周林深把她摇醒,她扯着周林深的衣领,嬉皮笑脸从车里下来,搂住周林深的脖子跟着他进了这套房子。
接下来,将吓得花容失色的周林深,一把扯到客厅的沙发上。
皮质沙发宽大,弹性正好,徐莺时像个标准女流氓,哼着小曲跨坐到周林深身上,以林黛玉倒拔垂杨柳的力道,一把扯开了周林深的衬衣。
徐莺时甚至还记得衬衣纽扣崩到地上发出的声音。
他们应该做过两次吧?
第一次是在客厅沙发,然后周林深抱着她进卧室,她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,一路上“嘿嘿嘿”,“咯咯咯”地淫笑着,十足一个欲求不满女流氓!
我的天,说到底是我徐莺时睡了人家周大少爷!
我徐莺时,守身如玉二十二年,节操就这样掉得稀碎了。
徐莺时臊得浑身滚烫,悄悄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脚,去够她那张鲤鱼皮。
脚趾已经接触到鲤鱼皮了,突然觉得腰上一紧。
“那都能穿?我等下叫人送衣服过来。”
周林深的声音,浑厚低沉,带着一点点干涩。
他的手搂上了徐莺时的腰肢,却没有急于将她拥过来,而是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。
从盈盈一握的小腰,到光洁曲线优美的背,到平坦的小腹……
他的手指纤长,指腹有一层薄茧,每一次触碰,都在徐莺时身上激起一阵阵电流,酥麻到她浑身酸软。
周林深这才将她搂过来,自己翻身上来。
徐莺时身体在反抗,灵魂早就想放弃,直到周林深的唇,吻住她的锁骨,她彻底缴械,本来抵住他肩膀的双手,顺势上滑,紧紧搂住他的脖子……
算……了,女流氓做到底吧。
完事后周林深也没有松手,就这么粘粘腻腻地搂住她。
“徐……莺时?你生在三月?”
徐莺时点头。
“名字真美,你是不是有个弟弟,生在四月,名叫槐安?”
徐莺时摇头。
她的确有个弟弟,不过不是生在四月,也不叫槐安。
她的弟弟,生在十一月,名叫孟冬。
想到弟弟,徐莺时挣扎着想要起身,她失联一整晚,担心弟弟找她。
周林深拉住她:“急什么?我叫人送衣服过来。”
周林深拨通了一个电话:“David,送几套女式衣服过来,林荫街这边。”
她离得近,听见电话那头,传来一阵男人夸张的尖叫。
“叫什么?快一点,让蔓蔓帮忙选,你的品位我信不过!”
又是一阵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