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,唇角还渗着笑。
要知道,现在施缱只穿了上半身,下面,她什么都没穿。
施缱的脸很红很红,乌黑的长发垂在两边。
现在全都披散着浅色的床单上。
而她恼羞成怒的样子,更是大大取悦了薛砚辞。
“你确实有病!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有病,我就不会继续和你来往,你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,看着人模狗样,实际上却有这种不为人知的恶趣味,我现在后悔喜欢你这么多年了,是我有眼无珠,是我不会识人!”
“后悔吗?”
“对!后悔死了!”
薛砚辞看着施缱在挣扎,好像她无论怎么折腾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又因为她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一句“喜欢你这么多年”,让他本就没剩多少的火气,瞬间全消了。
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很暗的灯,这让他觉得自己和她之间的暧昧忽然间波涛翻涌。
可能这只是他自己单方面的感觉。
很冲动。
他再一次扑到了她身上。
她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辜。
她被他折腾的彻底没力气了。
可在最后的时候,还是不服气的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。
薛砚辞皱了皱眉,没吭声,就让她咬。
她见他没反应,不由得更气了,嗔怒的捶打他几下。
他却猛然将她抱紧。
在她的耳畔说:“是打算把夫君咬死了,然后找下家?想得美!”
一句“夫君”,让她的心起了阵阵涟漪。
但也只是一瞬间。
她翻了个身,偏偏没躲开,床总共就这么大,只要他还在,不论她怎么躲,都逃不开他怀抱。
第二天施缱起来的时候,翻箱倒柜,找了一条高领的长袖长裙。
系上腰带,将她本就很瘦的身形,衬显得更加婀娜。
她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,薛砚辞刚做完早餐,正在喝粥,看了她一眼,开口问:“改走禁欲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