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万物之中,战马最有灵气,最通人性。
朱权在战马的脖子上拍拍,挠了几下笑道,“这是弟弟手下的蒙古勇士,在草原的野马群中套出来的,足足训了一年,弟弟才能上马。
平日除了弟弟,谁都碰不得!”
说着,宁王又笑了起来,“草原上的
马虽然多,可是这样的马王却是百年难得一见。
有个老牧民告诉弟弟,当年成吉思汗的坐骑就是这种马王!”
朱权说话时,眼中炫耀之意毫不掩饰。
身边的朱棣,却似乎没看到一般,如同温和的兄长那样,仔细的听着,露出宠爱弟弟的微笑。
“好马!”朱棣笑道,“跟你的战马一比,我那些马,都不算马了!”
“你们北平还是离草原太远!”朱权想想,拉着朱棣说道,“四哥,等明年开春,弟弟让手下人去草原上找找,找到了好马给您北平去!”说着,再次大笑起来,“四哥这样的马上战将,没有好马可不成!”
所谓旁观者清,他们兄弟二人的对话,平安听得一清二楚,个人的心思也看得一清二楚。
燕王最是骄傲的人,能放下身段如何对待宁王,为的是什么?若是别的兄弟在燕王面前,这么显摆,怕是早挨了两脚。
宁王年轻气盛,看似温和实则言语之间,满是和燕王一比高下的心思。
他二人虽然是兄弟,但面目不是很相似。
朱棣是脸圆外柔内刚,朱权则是长脸,锋芒毕露。
若说他们二人谁和朱元璋更像一些,朱权更胜几分。
“马好,兵也好!”朱棣站在马前,看着不远处骑在马上,不动如山的武士们,由衷赞叹,“好兵,好儿郎!”
“朵颜三卫!”朱权傲然道,“以一当十!”
他俩正说话之间,朱高煦看到朱权的战马,眼睛又亮了起来。
手里刚才还爱不释手的短刀,直接扔到了朱高燧的怀里,朝着战马走去。
后者接住短刀,看看左右,随后藏在了一个侍卫的怀里。
“十七叔!”朱高煦奇热的喊道。
“这是你家老二?”朱权对朱棣笑道,“上次见才这么大,现在都是大人了!”
其实朱权和朱棣长子年纪相仿,但是辈分大,说话有些故意的老气横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