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他们关系不好,都想着立功,让于荣山赏识!”
“这群人可真没什么见识,待在一个小小的县令身边有什么出息呢。”莫汉桥将棋子往棋盒里一丢:“当我的精卫,才有出息嘛!你说是不是?”
袁琮眼睛一亮:“大人想收服哪一边?”
莫汉桥笑笑:“就那个吃过屎的吧。他现在心里有气,可以成为我们的棋子来对付于荣山。若是今后不想用他了,也有个好借口!”
袁琮一愣,“什么好借口?”
“他吃过屎啊,嘴巴臭。”
袁琮:“……”
莫汉桥拍拍手:“好了,就这么说定了。时间差不多了,你出去办事吧,我又该演戏了,烦都烦死了。”
他边走边叨咕:“都怪这个姓裴的,自己在外面潇洒,把这个烂摊子给我。真是受够他了。”
话是这样说,他还是乖乖的上了床,躺在了美人佩佩的身边,手脚压在她的身上。
仿佛刚才做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。
袁琮摇头苦笑。
不是好差事,您不还是接了大都督的消息,就屁颠屁颠地跑来了。
说是没拿裴珩当兄弟,可骨子里呀,兄弟情怎么都断不了。
“我可不是因为他,我是因为阿渊。”莫汉桥似乎猜出袁琮心里在想什么,连忙说。
袁琮就说,“卫公子不是已经出去了吗?您也可以出去呀。”干嘛要听裴珩的话留下来呢?
莫汉桥说不过他,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“干什么?还想留下看我跟美人做戏吗?”
“不不不,大人您作戏,小的这就出去,不打扰您。”袁琮笑着跑出去了。
唉!
莫汗桥长叹了一口气,刚闭上眼睛,身边的人就悠悠醒了。
“大人。”
莫汉桥又重新睁开眼睛,柔情似水,声音变得他自己都听不出来了。
“佩佩你醒了?真对不住,让你受累了。”
莫寒桥想吐。
真想把昨天的羊肉和猪肉全吐出来。
该死的裴珩,给我功绩怎么够,你得还我贞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