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起伏间,腹肌一胀一缩,叶柏南的皮肤是麦蜜色,零星的汗珠也依稀是麦色,在融化流淌。
张狂,粗犷,野性。
“叶先生,你热吗?”程禧唤他。
他皱眉。
不太舒服。
春燥,酒劲上头。
整个人是烫的。
程禧打开窗户,风一灌入,刹那凉爽了。
她替叶柏南系上两颗扣子,防止受风,用毛巾擦拭他的手。
擦得认真,细致。
男人倏而睁开眼。
程禧不知所措地望进他眼底。
漆黑,泛红,迷醉。
映着她的轮廓。
“是你的床吗?”他沙哑。
醇厚的声线。
程禧点头。
“很软。”他手陷在她的毛巾里。
“我睡不惯床架。。。三岁摔到地上骨折了。”她窘迫,“我只睡床垫,摔了不疼。”
叶柏南喉咙闷了笑,他这一刻,是那么矛盾。
英武,又无力。
高大,又脆弱。
任人欺凌的模样。
“弯腰。”他说。
程禧不明所以,照做了。
长发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倾泻而下,叶柏南手指穿梭在她发梢,浓密吞没了他,一种纯洁的色情。
“有人陪你睡,护着你,就不摔了。”
她呆滞。
凝视着叶柏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