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军!红军!”院门口有人大声喊着他的名字。
“谁啊!”刘红军走出去,打开门,就看到外面站着很多人,打着火把,另外还有两辆马车。
“红军,我是柳树屯的民兵队长金川胜!”一个中年汉子自我介绍道。
“我男人怎么样了?”一个中年妇女着急的问道。
“哦!你们进来吧!”刘红军一边把众人让进院子,一边介绍柳二保的情况,“二保大哥已经让完手术了,人没有生命危险,就是要受点罪。”
王二魁听到动静,也走出来,看到是柳树屯的人,尤其是看到柳二保的媳妇,泪眼婆娑的样子,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。
刘红军带着金川胜和柳二保的媳妇走进西屋。
一进门,看到柳二保趴在炕上,屁股上,大腿上包着白纱布,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。
“你们怎么来了?我不是让大魁兄弟告诉你们,不用过来,明天我就回去了!”柳二保看到泪流记面的媳妇,有些心疼的说道。
这大半夜的,虽然柳树屯和榆树屯挨着,可是这夜里,山路可不安全。
“我不放心啊!这不就求着金大哥,带着人过来看看!”
“二保,你这是什么情况啊!王大魁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楚,直说是误伤,被铁沙子打到了屁股上。”金川胜皱眉问道。
“那啥!我们几个进山去打猎,在卧牛沟那块,二保哥正在方便,我大哥眼神不太好,以为是那啥。
就开了一枪,然后就那啥了。
这不我们就那啥,赶紧送红军这里来了。”王二魁磕磕绊绊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。
“眼神不好就能往人身上打啊?”柳二保的媳妇不乐意了,瞪着眼睛嚷嚷道。
金川胜拉了一把柳二保媳妇,然后开口说道:“那啥,二魁兄弟,咱们一码归一码,你们伤了人,该咋整咋整。
你们能把二保抬下来,这事让的敞亮,我谢谢你们!”
金川胜是个明白人,也会说话。
上来,先把事情一分为二,该是责任的必须要明确,该道谢的道谢。
这样,将来有什么事情也好说话。
“你这话说的,我们伤人,那是误伤,怨我大哥眼神不好,这伤了人,扔山上那是人干的事?”王二魁闷声说道。
刘红军在旁边看着,全程都没有说话。
这事,不归他管,他只负责看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