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她褪去了温柔伪装,眼底只剩下冰冷阴毒。
宇文诀寒眸眯了眯,菲薄的唇角凉凉地勾起。
“这样一看,二哥跟柳小姐倒也还算般配。”
柳清辞瞳孔紧缩,紧紧地掐住手心儿。
指甲嵌入掌心,生疼一片。
她吸了吸鼻子,酸溜溜地开口。
“凌王殿下,满京城都知道清辞是您的人,不日就要嫁进凌王府,您这样作践清辞,跟打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?”
宇文诀菲薄的唇角勾起,声音低沉。
“柳姑娘,本王可不知你是我的人。”
柳清辞浑身一震,眼底闪过惊惧。
怎么回事?难道宇文诀怀疑她了?
可昨天在柳家时,父亲明明跟她说,已经找到了夜枭的尸体。
夜枭死了,她最大的秘密也就无人知晓。
宇文诀又因何这样对她?
柳清辞眼泪泫然欲滴,不知所措地看着宇文诀,心底慌成一片。
大殿里众人面面相觑,都有些惊讶。
却也有人渐渐回过味儿来。
“凌王说这些是什么意思?难道是不承认柳清辞?”
也有人道:“你忘了吗?凌王失忆了,不记得从前的事了,以我看啊,就是暂时忘了。”
“可不是?凌王可是找柳清辞找了许多年呢!如今好不容易找到,又失忆了,这两人之间还真是艰难险阻,历经磨难啊!”
“哈哈哈,那些话本子不都是这么写的?等凌王记起来,两人就皆大欢喜了……”
见众人都不知真相,柳清辞心底才好受了些。
她起身,如弱风扶柳般对着宇文诀行了一礼。
“殿下,清辞不知道有人跟你说了什么,可清辞此生就是您的人。”
说完,意味深长地看了姜宁一眼,才坐下了。
姜宁正在吃酒,闻言一笑。
这柳清辞,还真是手段高明。
柳清辞这么一辩解,众人都会以为是她暗中说了柳清辞的坏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