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如此。”
姜宁俏脸浮上失望,有些为难地看向宇文诀:“王爷,要不要告诉灵儿真相?”
宇文诀沉吟道:“灵儿昏迷这么多天,还是不要用玄虚的事情刺激她了。”
听到这话,宇文灵越发着急。
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为何宇文诀和姜宁迟迟不肯告诉她真相?
宇文灵紧紧地捏着手指,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。
她面色惊恐,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所爱的师父、所爱的男人究竟发生了何事,可心中又隐隐觉得,姜宁和宇文诀恐怕不会轻易告诉她真相。
果然,姜宁神色复杂地看向宇文灵,轻声劝道。
“六公主昏迷多日,对京城不说一无所知,也错过了许多重要的讯息。
玄虚国师虽然犯下大错,却是你最为敬爱的师父,更是亲自抚养你长大的,你有权利知道玄虚国师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宇文诀闻言沉默片刻,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既如此,告诉她就是。”
说罢,他神色冷峻地看向宇文灵,叮嘱道:“六妹,我知道你对玄虚国师感情深重,只是逝者已逝,你绝对不可再为他伤心过度。”
听到“逝者已逝”几个字,宇文灵脸色惨白,如同冬日的雪一般。
她指尖颤抖,紧紧地掐住手心,锋利的指甲嵌入掌心而浑然不觉。
她担忧至极地问道:“四哥、四嫂,究竟发生了什么?我昏迷的时候玄虚国师还好好的,难道父皇因为我坠楼的事责怪于他?可这楼是我一人不小心,跟玄虚国师有什么关系?”
一旦想到自己坠楼极有可能牵扯到了玄虚,甚至害得他丢了性命,宇文灵就浑身如坠冰窟,心痛得无以复加。
见宇文灵几乎要失控,姜宁冰冷的凤眸掠过讥笑。
宇文灵小小年纪,也没经历过多少事,凭借的只有一腔傲气而已。
如今竟然在她和宇文诀眼皮子底下装失忆,当真是可笑。
不过,她也懒得揭穿宇文灵,毕竟她还要看看,宇文灵究竟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来。
“四哥四嫂,你们倒是说话呀!”
见宇文诀和姜宁什么也不说,只是面色复杂惋惜地看着自己,宇文灵心底越发害怕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