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拼命地阻拦我,该不会是心虚吧?”
管家脸色惊变,咬牙否认:“我只是担心老爷!你这个小军医,可不要血口喷人!”
李织梦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姜宁,声音温柔。
“这位军医,管家叔叔是我父亲的心腹,在我李家多年,不会害我父亲的。”
管家感激地看了她一眼,道:“幸好小姐相信我,否则我这心里真是冰凉……”
姜宁挑眉道:“话先不要说得太早。”
说完,她拿出银针验毒。
宇文诀在一边冷眼旁观,浑身气息冷得吓人。
管家想要上前阻拦,可被宇文诀的眼神一扫,只觉得腿脚发软,只好放弃了那个念头。
“王爷,李姑娘,你们看。”
姜宁得出结论,把黑色的银针举起来,眼底泛着讥诮。
“银针变黑,李大人是中毒而死。”
管家双眸瞪大,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,低着头不敢呼吸,生怕引人注意。
“爹竟然中毒了?是谁要害死我爹?”
李织梦震惊崩溃,失声痛哭了起来,“我们本以为爹爹是劳累过度,可却没想到,是被人下了毒!”
劳累过度猝死,和被人毒死,两者之间,可是千差万别!
见她哭得伤心至极,姜宁眼底浮上同情。
不管这李侍郎平日里如何,可想来对夫人和李织梦是极好的。
否则,这母女两人也不会哭得如此伤心。
宇文诀声音冰冷,不容抗拒地下令。
“李小姐,能给李侍郎下毒的人,必然是他亲近信赖之人,昨天李大人回家之后都做了什么,你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本王。”
李织梦被他吓了一跳,嗫喏道:“殿下,昨天爹爹从兵部回来之后和寻常并没有差别,我和娘亲陪着他用了晚饭,管家就带人来传话,说有要事,爹爹就去了……”
“娘亲半夜去了书房一次,说爹爹脸色不好,又要公事要忙,就由着他去了……”
李织梦泪眼蒙眬,小心翼翼地看着宇文诀和姜宁。
“凌王殿下,军医,该不会是那外人来给爹下的毒吧?”
宇文诀眼底暗色涌动,杀气腾腾地看向管家。
“这就得问管家了,昨天来见李侍郎的究竟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