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国尚未展开死战,南越便敢提出这些无理的要求。
他岂能同意?
哪怕与南越大军血战,这有失朝纲之举也绝不能发生!
群臣凝视着秦牧,都不由为之动容。
南越这一桩桩要求,的确过于无礼了!
可这时,唐极迈步走出,却缓缓摇头。
“安国公,你自沙场回京多年,血性倒丝毫未减!”
“但两国若是死战,便必会生灵涂炭。”
“岂可只听到南越的要求,便要死战?”
“万不可这般急躁!”
说着,他又捋了捋胡须,做沉吟状。
好一会,才面向赵明辉。
“陛下,南越这些要求,的确显得过分无理。”
“但我朝也须得谨慎考量。”
“两国若是死战,我朝所要耗费人力物力,恐怕还得再做计量。”
说罢,他又瞥向阮凌霄。
“南越太子,你们自忖南越的要求,是否过于欺人太甚?”
随着他的质问声响起,朝堂上群臣神色顿时缓和了一些。
南越这些要求的确过分,但或许可以有商量的余地呢?
阮凌霄轻笑一声,仿若对群臣的反应视而不见。
“这三个条件,哪有任何过分之处?”
“割让云州,乃是为消弭我大越心头之患!”
“赔偿军资,则是为安抚军心,不再生出祸端!”
“至于断绝与东岛的来往,则是为表明你北盛不愿侵略之心!”
“唯有这般,才能彻底平息两国战事。”
他将三个要求说得头头是道,有理有据。
显然早就做好了考量。
一时间,群臣都不由神色沉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