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南越太子的狂妄,显然心有不跃。
其余如秦牧等大臣,也不由皱起眉头。
我堂堂大盛皇子,难道还不如南越一个士兵?
这南越太子未免太过欺人太甚。
“简直荒唐!”
秦牧怒喝一声,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只是伤你区区一名南越兵士,就要让我朝大皇子殿下血债血偿?”
“你当我大盛惧你南越不成?”
秦牧不卑不亢,脸上满是凌厉之色。
“只要我朝陛下一声令下,老夫便率军直指你南越皇城!”
只是,秦牧话音刚落,唐极便当即上前。
“安国公,万不可如此!”
“而今正值两国交涉之时,岂可轻言战事?”
唐极摇摇头,又瞥了眼一旁的赵铮。
“更何况,此事乃大殿下有过在先……”
“若我朝兴兵南下,岂不是兴不义之事?”
“四海之外,天下人又会如何看待我朝?”
他长叹一声,又向着金椅上的赵明辉躬身行礼。
“还望陛下三思,切莫因小失大!”
“镇国公!”
唐极此言,连楚文清也听不下去了。
“镇国公的意思,莫不是真要让大殿下给南越行所谓血债血偿之事?”
“我大盛,何时惧怕南越这般威胁了?”
“老夫断无此意!”
唐极冷哼一声,重重拂袖。
“右相,那依你之见,我朝该如何应对此事?”
周表上前一步,开口帮腔。
“难道,真要因大殿下的过失,向南越兴不义之师?”
朝堂之上,顿时乱得不可开交。
“够了!”
赵明辉重重开口,压下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