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她。
陆瑶抬眼看向来人,见是那折辱侮辱自己的歹人后,手颤个不停。
也不知是被他的玉扳指打得,还是被他方才言语气着的缘故。
秦桓沉眸问她后不待她回答,便攥着伤药落座在榻边。
陆瑶忙攥着衣裙后撤。
口中带着哭腔道:“一女不能事二夫,我失了贞洁,对不住我的夫君,也辜负娘家多年教诲,让我家人蒙羞子女受辱,如何在这世上苟活……”秦桓听着她的哭音,眉心紧蹙,暗道棘手。
若是欢场女子,无非求金银,若是寻常闺秀,无非求名分。
偏生是这嫁了人,又很是在意贞洁的妇人,实在是难办。
他一时没想到如何劝她,只能掐着她肩头不许她动作。
低眸时,不经意瞧见她勉强裹在身上的单薄衫衣胸口处,已被乳白奶渍渗透。
秦桓眉心微凝,想到方才行欢时,在她身上嗅到的那股奶水味道,和她方才说的那番话里的令子女蒙羞。
略微沉吟了番后,嗓音微哑同她道:“女子贞洁固然要紧,却远不及性命贵重。
何况,夫人家中应当有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,你可想过,你若是死了,孩子要如何是好?”陆瑶闻言想起家中的女儿,泪水都凝滞。
她死了自是一了百了,可女儿呢?陆瑶嫁进沈家五年,好不容易生下女儿,婆母却一心只想要个嫡孙,半点不疼爱这个孙女,还处处克扣孩子用度。
堂堂知府之家,连个奶娘都不肯请。
逼得陆瑶只能亲自给孩子喂奶,带在身边照顾。
今晨前来寺庙拜佛前,还得给孩子挤出奶水放在茶盏里拿水温着。
若不是婆母逼迫她上山拜佛来求男嗣,她都不舍得离开女儿片刻。
想到如今才两个月的女儿,陆瑶满心酸涩。
终究还是压下了求死的心。
她死了是一了百了,可她不能不管自己的女儿。
陆瑶忍着委屈,把泪水往肚子里咽。
心道,罢了,今日之事,权当是被恶犬咬了一口。
如此想着,咬得唇上重又破皮渗血,才算压下纷乱心绪,强撑着让秦桓放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