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科问题这方面经验,难免会大意,那你是什么意思?听你这话,好像这事儿挺严重。”
霍匀廷眯着眼看着女人反咬怪罪,丝毫没有要承认昨夜事情的意思,他冷笑,不介意给女人多些心理压力:“毕竟我离开京市两年,对霍太太一无所知,难免……多想一些。”
沈南禾心中警铃大作。
霍匀廷是什么意思?已经怀疑她了?局面似乎如履薄冰,沈南禾后脊冒出一层冷汗,心中百感交集,早不回晚不回,偏偏挑了个她开启第二春的时间回!“那霍总想多了,我跟霍总不一样,没那么多闲工夫投身在男欢女爱上。”
她意有所指。
霍匀廷眉心微不可查蹙了下,“你觉得我冷落你了?”沈南禾诧异。
她是这个意思吗???“霍总想多了,我倒也没有那么欲求不满。”
话刚落。
下巴被钳住,霍匀廷冷白修长的指骨收拢,让她被迫抬起头,他慢条斯理弯下腰,二人之间距离不过咫尺,他视线落在她明显还有些红肿的唇上,而后眸光缓缓落在她脖颈,指腹向下,摩挲她颈动脉处,动作暧昧却令人浑身发冷:“──那这个牙印是什么?”“狗咬的!”沈南禾几乎条件反射地回答。
而那一瞬,她好像产生了错觉,眼前男人眼瞳里闪过几分深沉戾气,气氛更加凝固如冰。
沈南禾猛然挣脱霍匀廷的禁锢,后退一步,才说:“我前两个月刚养了一只可卡犬,叫负心汉,才三个月大,很调皮不小心的。”
她说的太真挚了,半点慌张不曾有。
养狗的的确确是真。
这几个月频频看到乔星辰的新闻,被猜测背后有人,一路过关斩将拿下无数好的资源,而这背后的人自然是霍匀廷,她日渐心凉,一气之下抱了只小狗回来,想着等霍匀廷回来咬死这没道德廉耻的孙子。
可惜了。
这回。
狗子现在不在。
沈南禾清清楚楚地看到霍匀廷眼底掠起一抹笑,晦涩不明,危险而漠然,似乎是嘲笑她蹩脚的谎言。
恰逢。
霍匀廷手机铃声响起来,终止了这屠宰场般的局面。